在北京的生活主要是集中在研究遼文化,直到戰爭開始前的兩年之間不停的到訪那些遺跡,即使過了七十歲也將當地的調查報告書(1942 Sculptured Stone Tombs of the LiaoDynasty 『全集』5:554?635)以英文彙整。這個圖像的解釋主要可以看出他對於東洋學以及日本古典文學的博學。另一方面,綜合人類學的角度來看對於自然科學的部分的關心較為低迷。在同一個時期,鳥居在別的地方,考量到了契丹文化並非簡單的東西,越是調查越是能夠了解歷史考古學以及美術史方面的知識,在不知覺之間已從五代到了北宗的時代。然而對於這個時代來說,考古學是個未開發的原野,因此應當穿著全新的衣服出遠門應該是最好的...學界裡形成了一個星曆(『全集』6: 656)裝飾著也燃起了鬥志前進新境地開拓的心境。
聽龍次郎先生所說,戰爭結束後被關閉的燕京大學也重新開啟,在多數的日本人回國潮中,美國人牧師J.L.ステュアート校長提出「現在回到日本也是非常辛苦的,倒還不如留在這裡比較好」的邀請,因此鳥居能夠靜靜的留在這裡持續作自己的研究。而內戰後1949年(昭和24年)中國成為了共產政權,鳥居成為燕京大學教授也專心在自己的研究當中。但是燕京大學本身有被北京大學所合併的危機,校長也「如果真的要回日本,我也不再挽留你了」這樣告知之下,中國政府中也有許多聲音想慰留鳥居,但鳥居仍然決定回國。日本人多數都被壓制留下,而歸國行李也有許多嚴格的限制得當時,但對於鳥居卻是有非常的優遇,從他的藏書到所有的家財都幾乎無限制的讓他帶回日本。但是唯有明代之前的書冊禁止他帶出。行李的清冊一提出,除了龍次郎先生所念過的一本書與「From Ape to Man」 這兩項被沒收之外,其他都沒有被沒收。看到了這件事情時,鳥居不曉得為什麼笑的很怪異。